他不会去插手别人的道德与价值观,因为他不是上帝,这就很简单,他也没有这个权利,楚傲天的三观倒是很正常。
总之,楚傲天所能想到的恐怕就只有这些,要说更多的话,他也没啥好话可以说,毕竟很多时候人也不能决定自己会遇到什么事情,或者会偶遇什么事情,这些东西都很让人迷茫啊。
但是坚信自己道路是绝对没有错误的,因为人可以相信的始终是自己的道路。
“该死。”
平原上的风呼啸着,吹乱了苍翠的野草,那片草丛中,依稀可见一道若隐若现的身影。弃伏在草地中,四肢行走着,力图完美地将身体隐藏起来。自幼在山野间锻炼出的敏锐感官此时发挥了作用,让他在平原上躲避开潜在的危险。
“这个遗迹的随机传送实在麻烦,如果不能及时找到白公子,那我这个随从岂不是大大的失职?”他喃喃自语,心中焦急万分。法力加倍灌输在手上的兽牙链中,一颗原属于虎妖的剑齿须臾间放大,变作一柄泛黄的短剑。
且让我想想,野兽是如何拨开草丛的。弃在心底盘算一番,侧放虎牙剑,轻轻拨开前方的乱草,在草叶上留下类似兽爪的浅浅划痕。同时一心二用,双耳微微颤动,捕捉着周围的声响。
嗯?
弃心下暗惊,连忙凝神静气。不远处确有一道呼吸声,听其节奏缓急恐怕是有伤在身,那人修为大致在荣耀四五重之间,算上他身上伤口,以自身遁逃之法,在对方手下可以确保无虞。那么,现在就是如何处理了。
如果弃还是当年那个独行者,大概是不闻不问直接离开,以免徒增因果。
你若去与之见面,是救还是不救?你若救下了,对方假如心怀不轨,不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?若是不救乃至杀了,对方要是个大家族的子弟,自己怕不是要沦为被悬赏通缉之人?
可惜!如今既然甘为人仆从,自然要尽仆从之责。不说如果那人正是自家公子,就是一个白家相亲之族的公子,自己见死不救事发了,也是吃不了兜着走。
“唉......”弃轻叹一声,在草丛中探出半张脸,这一看,顿时庆幸不已。
自己感知到的那受伤之人,不正是之前曾经见过的白家大公子吗?这正是对方虎落平阳之时,此刻不上前雪中送炭,难道还待之后锦上添花?
再一番观察确定了周围无人不是埋伏,弃运起法力窜出草丛,径直跃到白方身前行礼,“在下白宇公子身边侍从弃,见过大公子。不知大公子此时可有吩咐?”
有爱面子爱炫耀者甚至会带西域贡来的豹子――没错,就是那种身披华丽金黑斑纹,四腿修长矫健充满力量,有绿幽幽的眼睛和双泪线的豹子。当时第一次见这生物她还被吓了一跳……
“现在每人去领一把弓和一柄剑,”老先生高声说到,“白景行,你过来。”
她愣了一下,收回思绪,连忙推开人群朝张先生走去,“师父有何指导?”她屈身拜了拜,问道。
“白大人听闻你进步有加,甚感欣慰,故遣人送了你几件器物,暂当作对你生日的补偿。”随其进入堂中,只见他从八仙桌上拿起一个黑色的长匣递给自己,她迫不及待地打开,只见一柄青色的长剑赫然出现眼前,忍不住用手抚摸,剑身竞微微震动,似乎是在回应主人。
“此剑名为苍云,为九品中级法器,”张先生淡淡说到,“这里还有一件白袍,名为流云。愿你好好利用他们,夺取属于自己的荣耀。”
“谢师父!”白景行再也压不住内心的狂喜,双膝跪地重重磕了几个头。今日,她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武器。
“不必谢我,鄙人只是帮你父亲拖个话而已。”他笑笑,“白大人让我转告你,‘务必牢记家风家训,一切事务,宜以家族利益为重,不可做出有辱家门之事’。”
“弟子明白,一定谨记告诫,不辱家风!”
“其余人尚且都去中心点了吗,这时候直接入场未免有点太快。”谨慎的楚傲天在附近又兜兜转转几次,把剩余地点也踩了踩点,身后的缩圈虽快,但楚傲天的身形移动也不慢。
父亲曾说过,仔细往往能决定事情的发生,而且无论有还是没有都不会对自己亏本,前者有所收获,后者先让里面的人互相消耗一番,自己在迟迟入场。
这家伙感觉实力跟我差不多,不能贸然就过去,算了再等等吧,等一会儿看其他的人来没来,最起码等其他的人来了,去捡人头也是好事对了,实在不行我就得走人了先,唉
“若是在中心点碰上城兄,还请多多照料。”
得到东西后萧风笙也未多做逗留,直接顺着记忆里的路线前往中心地点。
“多谢前辈指点,日后你定会在东荒听到我的名号!小子名为端木轩!”端木轩眼见幻境消失,那前辈风驰雷电的做法和性格也真是为自己省下来一点时间啊。
那么,现在是出去还是干嘛呢?自己也到了七重有实力进入中心,而且现在出去太早了,自己还是毫发无损,说出来别人都以为我在浑水摸鱼呢,还是去中心处看看吧,只要自己拖的越久,别人就会开始淘汰,那么自己的排名就会上升。
如果遇见八重以上的人,对自己有敌意的话,那就立马捏碎牌子,保持无伤的优雅姿态。
说着便继续深入中心。
只要发现危险就立马捏牌走人。
这些家伙都是谁啊,看看他们三个是谁,以及周围纷纷降临了谁,然后想了想,要是这群人实力全部都比我高,我就先走了好了,仔细看看他们都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