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没消息。”邹弩道。
邹珩对他们这一次的速度不是很满意,不过他也知道此事的不易,便也没多说说什么,只是随口念了句:“怎么这么慢?”
“说戚白芷的状态好像有点不太对,在那边一直昏昏沉沉的,叫也叫不醒,泼了盆水都没用。”
“什么?”
对邹弩的这一说辞,邹珩第一反应就是戚白芷是不是还在接触毒品,但再一想,又觉得她那个反应似乎和吸毒患者不太一样。
“带她去医院看看,别出了什么事,她嘴里的东西可还没撬出来呢。”邹珩冷声道。
戚白芷这个人最后会如何,是什么样的结局,邹珩都不感兴趣,就算谈槿会有原谅她的那一天,他也不会因此而喜欢这个人,就更别说邹珩知道谈槿根本不会想再见到她了。
如果是还在谈槿心中占有一定份量的人,邹珩说不准还会因为谈槿而有所保留,但现在却是不必。
“已经在去的路上了。不过他们说戚白芷没有发烧也没有其他病症,看着不像是生病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可能是有什么药物作用?”邹珩把他刚才所想的思路改了一下,立刻得出了这个结论。
邹弩微微点头,“应该差不多就是,但具体是什么可能还需要检查,而且从咱们见到她到现在这么长时间过去了,未必能查得出来了。”
“见她的时候还是好好的,人到郊区的时候也是好好的,偏偏现在就出了问题,哪就有那么巧的事。”
“要去查一下那个药坊吗?”邹弩立刻跟上邹珩的思路。
“查,”邹珩果断下了决定,“他们不是都回市内了吗,叫两个人去药坊,尽快去。还有,这中间的问题不一定出现在药坊,也有可能是戚白芷身上。让人给她搜身,看她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。”
事情都吩咐下去,邹珩肚子开始叫唤上了。
那两口饭还不够人塞牙缝的,他一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,就算是真的不想吃,身体也会提出抗议。
从楼下带上来的饭菜早在楼下的时候就被风吹凉了,现在只会更凉。
邹珩也不介意这些,就这冷饭随口吃了点,拦下了邹弩要开火热饭的动作。
“邹少,你那个药差不多喝完了,还要配吗?”邹弩问道。
是药三分毒,要不然,他还真想让那药一直喝下去,也免得他们整日提心吊胆,怕邹珩突然再次发作。
现在可是在国都了,不是西北,更没有一个叫季松堂的大夫帮邹珩看病还能守口如瓶。邹家在国都近日本来就是不太好,邹战平已经住院,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邹珩再出现什么问题不得已住院,可就真的是要被人趁虚而入了。
其中的关键之处,邹弩懂,邹珩更懂。
所以这药,邹珩只能继续吃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