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爷的动作,在听康熙的话,但是他口中的话语,却是没有揭过此事退让的意思。
康熙闻言,啧了两声,收起了脸上的难过,“所以呢,你想对朕说什么?”
“儿子想说,已经盖棺定论的事,就不要去琢磨了,还是关注当下吧,今日的重点,是福晋不想热脸去贴冷屁股了,而不是老二与福晋的那点旧事。”
“你没有直接回应,你是心虚么?”
“儿子心虚什么?”
四爷闻言,轻笑出声,他望着康熙,黑眸不躲闪不避让,“当初,儿子对未来一片迷茫,从未想过要争什么皇位,是老二让儿子知道金銮殿的金砖地面能从膝盖一路凉到心里。”
“他当初能因为儿子没有选择他,就理直气壮的想要福晋的命,那儿子心虚什么?”
康熙“……”
他眼睛闪了闪,随后转了视线,没有继续和四爷对视。
“儿子看在您的份上,不干涉他的任何事,完全把他交给您处置,他一个废太子,除了不能出毓庆宫,其他的过得比从前还滋润,所以,儿子心虚什么?”
“古往今来,夺嫡失败者,有谁能比他的待遇好?儿子有什么可心虚的?”
四爷又笑着问。
康熙“……”
他还是没说话,他找不出合适的话语去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