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自己学的。”可汗不再卖关子,给苏逢春解释说,“我幼时就爱读些杂书,只要能阅览的我都爱看一看,时间久了就记住了。”
“哇,真厉害。”不知道是不是王从钰的原因,苏逢春对于爱读书的人好像天然的就带着一股子崇拜,“没想到您不光汉话说得好,还喜欢读书呢。”
“我幼年的时候就在中原生活了。”可汗笑了笑,回忆起来往事,“那个时候我还不会写漠北的文字,听说读写只会听和说,所以比起来漠北的文字,反而是汉语我更能习惯。”
“那个时候苗疆有一个很大的藏书阁,你母亲在里面照看书籍,我便喜欢去那儿待着。”
“不跟小宝说大话,想来许多自称大儒的人未必有你父亲看书看得多。”
苏逢春突然想起来王从钰,眼前一亮,“对了,您有没有召见节度使?就是庆国来的。”
“自然。”可汗不知道苏逢春怎么又提到这个,但是苏逢春的母亲从前就是这样思维发散,所以可汗倒也是觉得亲切,便好脾气的问,“是个年轻有为的好年人,小宝怎么提起他来。”
“嘿嘿。”苏逢春一下子有些羞涩,红了脸,“在寻到您之前,我就跟他一起呢。”苏逢春抿了一下唇,少见的露出来了小女儿的姿态,“他一直陪在我身边,是个很好很好的人。他很喜欢读书的,也像您一样,什么书都去看,特别厉害。”
...